卫夙素

只管迈开大步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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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当老闷遇到老吴(沙海邪重回盗笔)

第五十六章

她担心的看着我:“小邪,我觉得那不是梦,也不是幻觉,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我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件事,这西王母怎么办事的?光知道使唤人,也不知道把屁股擦干净。

  陈文锦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是能够拯救自己甚至还想拯救我这一代的一位智者,我或许能从语言上糊弄糊弄三叔这个大老粗,但是她就未必了,即使我不说,她也一定会去查,那这就和我想要保下他们的初衷相悖,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告诉她。

  我问她做这样的梦多久了?她说已经半个月左右了,也就是我三叔找到她的那几天开始的,每天都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放在心上。

  我反握住她的手:“文锦阿姨,这件事说起来比较离奇,但是既然你问了,那就请你一定相信我,还有先不要告诉我三叔。”

  她点了点头。

  “我刚才的确说谎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不是因为我爷爷,是你们亲口告诉我的,因为我并不是这个时间的人,而是来自2015年。”文锦逐渐震惊,纤细的手指有些发凉,我收回自己的手,接着道:“老九门与小哥有约定,每十年就要派一个人去守青铜门,可惜九门没一个人遵守承诺,2005年就是十年期限,按照约定,该轮到我们吴家守门,也就是我。”

  年纪大了就容易多愁善感,尤其回忆这种让人上头的心酸过往,我不得不停一会儿,她没有催促,耐心的等我调整情绪。

  “小哥替我进去了,他留给我了一只鬼玺,让我十年之后去接替他,”我继续道:“那天我按照约定去接他,结果看到了你,我以为他早就走了,你告诉我小哥有危险,所以我才跟着你进了青铜门,在那后面我看到了西王母宫,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回到了03年。”

  文锦不解:“为什么会看到我?”

  我道:“我们暂且就称我进青铜门之前的那个时间线为上辈子,那时我第一次去西王母国是有人设计我去的,你们应该有一个录像带机制吧。”

  文锦诧异点头。

  “你当时身体面临尸变,必须去西王母宫找解决办法,同时录像带寄出,你本来寄给裘德考的录像带阴差阳错到了我手里,于是我就来到格尔木疗养院拿到了你的笔记,后来又跟裘德考的队伍一起去了西王母宫,在那里碰到了你,也是你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我,你当时进了陨玉,我们没能等到你出来,只能先离开,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之后就一直留在西王母宫,我这次去那里也得到了一些信息,我的重生或许并不是偶然,你也只是被利用来引诱我进青铜门,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导致你的记忆和上辈子产生混乱,所以才会反复看到那个场景。”

  文锦久久不能言语,这些信息量她多想一会儿也不奇怪,三叔刚好从对面回来,我拍了拍文锦的手背,她惊了一下,知道我在提醒她,她勉强笑笑:“我知道了,这件事确实很荒诞,但是我相信你,也不会告诉你三叔的。”

  “谢谢。”

  她摇头:“是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是只能干等尸变,小邪,这件事以后再细说,你得先答应我,往后不能再这么冒险了。”

  这种时候她还想着关心我,真的很让我慰藉,这估计就是三叔对她死心塌地的原因。

  “大侄子,文锦,”三叔向我们走来,手里拿着两瓶水递给我们,“你们说什么呢?”

  我接下一瓶,三叔将另一瓶拧开瓶盖递给文锦,我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就说头晕要回去,三叔忙把我搀扶回了病房,胖子已经换到了我的房间,潘子在里面守着。

  我让三叔和文锦先回去休息,留下潘子照看就行,三叔也舍不得文锦受累,就给我留了个地址,先带她回去了。

  “潘子,你去帮我买点吃的吧,有点饿了。”

  潘子应道:“行啊,那你别乱跑啊。”

  我乖巧的点点头,他走后我拿出手机,里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张海客打来的,但是记录已经被人看过了,所以并没有未读显示,我三叔应该翻过我的背包,看过我的手机,不过幸亏我给张海客的备注的是客人,他就算看到也只会以为是生意伙伴,不会起疑,我心想我睡着这段时间,这张脸可能都被他检查八百遍了,否则他一旦怀疑我有问题,根本就不会带我走出那片沙漠。

  但是他没有动任何东西,包括那枚丹药还有那几块玉片也都好好的在我包里,他为什么不动?我有点奇怪,以他的性格发现不妥应该会有所行动的吧,怎么可能还把东西规规矩矩的给我留着?

  这不合常理,但是我想不明白。

  我打开张海客的电话拨了过去,接通之后他没说话,等着我开口,我道:“你在哪儿?”

  张海客:“我他妈以为你死了。”

  “你盼我点好吧,在哪儿?”

  “杭州。”

  “来北京。”

  “干嘛?”

  “给你个惊喜。”

  

  挂了电话,我坐起来看着胖子,他睡的四仰八叉,咂着嘴,不知道梦见什么好吃的了,我帮他掖好被角,看着他我忽然有些难受,这次他一个人在下面等了我们一个星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下来的,光看他现在睡觉的状态就知道那几天他一定没怎么休息,他只说了一句轻飘飘的一个星期,但是其中滋味我明白,当年如果不是胖子陪着我,我自己一个人可能真的就崩溃了。

  我何德何能让胖子这么全心相待,上辈子就把他祸害的不轻,这辈子还是没能让他过上舒坦日子,想想我的确很对不起他。

  我轻声道:“胖子,等去了巴乃,我就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彩礼,让你风风光光的迎娶你的云彩。”

  胖子很有灵气的哼唧了两声,依旧睡的跟猪一样。

  潘子买回来饭,我吃的差不多,有力气了,就去闷油瓶那屋坐了一会儿,梁湾来看过几次,我问她能不能换到我那儿去,她说不行,闷油瓶需要安静,我点了点头,心想让张海客来的时候买个大麻袋,最好是粉色的,最适合梁湾这种小女生。

  之后两天胖子和闷油瓶断断续续的醒了几次,但是神智也不是很清楚,三叔和文锦来了两三次,后来听说长沙那边不安稳,三叔跟潘子交代看紧我,能出院就带我回杭州,自己则带着文锦先回长沙去了,临走前我朝他打听了一下他让黑瞎子去香港找我给了多少报酬,回头好让张海客报账,文锦跟我交代不要贸然行动,如果有什么计划一定要先通知她,她全力帮忙,我答应了。

  我的身体没什么太大问题,这两天基本就恢复了,张海客也到了北京,我趁夜深人静潘子不在,跑出医院去和张海客见面,他的气色也不错,看来出来的时候没遭太大的罪。

  张海客抱怨道:“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约我这个时候出来?跟他娘的偷情一样。”

  “少他娘的臭美,偷情也不跟你,有烟没?”我问道。

  他摸出一盒不知名的烟草,估计是他们自制的,味道还不错,我问:“你的人怎么样?都出来了没?”

  他道:“你都出来了,我们怎么可能出不来?”

  嘲讽我?张家古楼计划往后拖半个月。

  “我们族长呢?”

  “医院躺着呢,年纪大了,觉多。”

  “他出事了?”

  我撇他一眼:“你都没事,他怎么可能有事?”

  张海客啧了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找我来干嘛?”

  我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去撬个门。”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对于现在来说最适合不过了,我和张海客打车来到望京一个小区门口,这个年代的安保措施都不是很严格,尤其是这个时候,我们很轻松的从围栏翻过去,坐电梯上了十四楼,梁湾家的锁很好开,用银行卡就能撬开,张海客负责撬锁,我把早就准备好的乙醚拿在手上,几分钟后,门就开了。

  我知道她家的构造,所以轻手轻脚的往卧室走去,张海客小声道:“这到底是谁家?”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让他稍安勿躁,卧室门关着,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能看到床上约莫有个人,我踮着脚尖来到床边,估计了头的位置,就把毛巾捂了上去,一用力,就发觉不对,人的头不可能这么软。

  紧接着就听见哐当一声,是花瓶碎了的声音,房间太暗我看不清,三秒钟后,灯开了。

  张海客抱着昏迷的梁湾,还有一地的玻璃碎屑和看上去开的正好的鲜花,张海客皱眉道:“一个女人?”

  我掀开被子,床上是一个两米长的哈士奇抱枕,我翻了个白眼,把抱枕扔到一边,让张海客把梁湾抱到床上来。

  “她警觉不错,知道有人闯进来,还来得及伪装现场。”张海客道。

  我默念了一声冒犯了,然后去解她睡衣上的扣子,张海客一把抓住我的手:“你干嘛?强/奸犯法啊!”

  “龌龊!”我骂道:“你见谁强/奸当着外人面儿的?”

  “那你这是干嘛?半夜三更私闯民宅,还脱女人衣服,吴邪,你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他怪道。

  “癖你大爷!她身上有东西!”

  我火冒三丈,他道:“你得跟我说什么东西,要不然我不跟你干这缺德事儿,我要知道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死我也不来。”

  我被他搞的泄了气儿:“她身上有纹身,跟小哥一样的。”

  张海客一惊,把我往后一拉,先是对着梁湾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用自己的两个大拇指和食指去解她的扣子,她里面穿着内衣,衬得身材十分姣好,不过张海客都能当她爷爷了,对这种小姑娘没什么兴趣,我就更不用说了,当年头发没长出来的时候,用胖子的话说,那就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世俗和尚。

  “没有啊。”张海客说。

  我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又拿了个毛巾,沾湿在她肩膀上敷了一会儿,再拿起来时,她的肩头至后背已经有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纹身。

  张海客用手背触碰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遇热才显的纹身,跟本家一样,这个凤凰……”

  “汪家的,”我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张海杏来了没?”

  张海客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知道她有问题?你怎么知道的?你要用这个试探她?”

  “以前没跟你说是怕你怀疑我,我确实知道她有问题,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不过我的渠道对你没有半分威胁,你可以放心,她的身份我一直没敢确定,所以才让你带她一起,另外不是我试探,是你,”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张海客明白这点,就不再追问,我把照片发到他手机上,“想办法让张海杏看到这张照片,如果她真的是汪家人,一定会来找这只凤凰,但是别跟她透露梁湾的身份,这姑娘虽然有这个纹身,但是她并不知道是什么含义,别害了她。”

  “她不知道?”张海客问:“难道她不是汪家人?”

  “她是干干净净长大的,她的家庭也是干净的,应该是小时候被遗弃了,才来到这个家里,我们只需要她这个纹身,至于人嘛,就让她稀里糊涂的活着吧。”

  对于梁湾我还是有些恻隐之心,这次就不把她牵扯进来了,希望她也能安分守己,不要再去找和这个纹身有关的事情。

  最后我们把地上的玻璃碴子收拾干净,又找了个瓶子把鲜花插进去,张海客发现客厅有监控,就把里面的内存卡拔了出来,我把梁湾的衣服穿好,盖上被子,弄完这些,才从她家里退出去。

  再没有比我们更文明的劫匪了。

  张海客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说:“按理来说有这个纹身在汪家的地位应该相当于我们族长,怎么会被遗弃呢?”

  我嗤道:“说的好像你们族长地位多高一样,梁湾比他幸福,至少她有一个正常的童年。”

  “也是,族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张海客叹了口气:“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先确定张海杏的身份,如果她是汪家人,就从她开始,给汪家织个大网,等他们来撞。”

  “吴邪,你为什么对汪家这么大恨意?”

  “因为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张海客停下脚步,我转身看他,他平静道:“吴邪,汪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问:“那你还敢跟他们斗吗?”

  他走过来:“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平头哥。”

  我笑了笑,他也跟着笑,到现在,我们才彻底互相看透对方的决心。

  “如果计划真的成功,张家就欠你一个人情,记得到时候活着承我们这个人情。”

  “费那么大劲干嘛?把你们族长送给我不得了?”

  “那我怕你无福消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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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朋友们!

       本来昨天就该更新的,但是昨晚有一件让我现在想想都难受的事情,码了一半的文就给耽搁了。

        是这样的,昨晚我正在码字,然后发现有蚊子,我就开灯去打,打死之后我就关了灯继续码字,又大概十分钟吧,又来一只蚊子,我就又开灯去打,结果蚊子没找着,一开灯一只墙串子趴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墙上!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墙串子!云顶天宫蚰蜒的原型!拇指那么大!

        问题是我还近视,还凑近看了一下,看清之后我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我大概站了有三十多秒就开始控制不住的生理上的难受,那个眼泪呀,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当时心里确实有害怕,但是更重要的可能还是那种开屏暴击带来的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当时在跟我对象打电话,他还让我拿个纸捏死,我说看它一眼都难受的要命,别说用手碰它了,最后僵持了十分钟,我还是把我爸叫起来了😂凌晨快一点呀,叫我爸起来给我打虫子,现在想想觉得又搞笑又心酸。

         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大反应?一个是看盗笔的后遗症🤣另一个就是我觉得它的存在太突兀了,因为我妈特别爱干净,一天恨不得拖八百遍地,所以我们家超级干净,再加上小院里有葡萄架,就知道夏天蚊虫多,所以家里人都有随手关门的习惯,家里见过最多的就是蚊子和苍蝇,啥时候进来过这种玩意儿?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它是怎么进来的,昨晚开灯睡了一晚上,白天我把床底下犄角旮旯全弄了一遍才放心,反正我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家伙了(´இ皿இ`)

        人家小说照进现实都是什么霸道总裁小娇妻的,我他喵的给我照进来个这儿?稻米人不配!那真的是duck不必ಥ_ಥ!

  最后,迟到了这么多天不好意思实在论文格式以及毕业后续相关事情太难搞,明天还得接着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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